乎期待着女孩的回答,如果见了女孩的母亲,自己该叫什么?叫妹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
阮梅。
黎婧婧心无遮防。
将军已经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紧密地搂抱着,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么?
那个名字起初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圈,让他猛然想起一个人。
你坏!
黎婧婧不满于将军的生拉硬扣,两个奶子生生地被将军捏变了形。
你说你妈叫阮梅?
手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看着黎婧婧点了点头:那你家是哪里?
阮家峪。
将军动容了,那个在安南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地方,一排排尸体遍布着山坡、沟谷,将军爬起来时,整个山坡寂静极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惨景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泪,感觉到浑身疼得裂开似地,他摇晃着又倒下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动了动,用舌头舔了舔裂开口子的干燥的嘴唇。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么会是她的女儿,他记得那是个阴雨天,阮梅来的时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欢爱,当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扭过了头,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这就是她女儿的女儿?
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这里根本没有了原来的丁点记忆,乱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
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的古安南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药、战友们挥舞着刺刀、军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压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婧婧。
看着萎缩下去的龟头上的一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头。
伯伯。
小屄上流着白白的精液,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阴毛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
看你
他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
黎婧婧扭捏了身子:你那么大
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
两只小奶子尖挺挺的,浅浅的乳晕,鲜红的奶头:那么大,也经不起你的吞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进去呀。
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处女都给你了,你还
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
忽然黎婧婧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
她支吾着,看着将军不说话。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
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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