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9章 欺负还是要欺负的_结婚这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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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整以暇地和他说,“等会儿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伤?早点养好了,带你出去见人。”

  辛榕起先没吭声,把嘴里咀嚼的食物都咽下了,才“嗯”了一声,然后看着邵承昀,又有些疏远地说了句,“谢谢邵总。”

  生分还是生分的,这样一种被很多条款限定出来的关系,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让辛榕感到难以自处。他不知道自己与邵承昀之间的合理界限该在哪里。

  邵承昀是可以随时抽身的,没有负累,进退自如,然而辛榕不是。他被动,无奈,有很多困惑和不得不恪守的自律。

  一顿晚餐、几句玩笑,也不会马上拉进两个人的距离。

  饭后没多久,家庭医生就上门了,邵承昀其实还有些工作,但他没去书房,留在客厅里陪着辛榕做了检查。

  换药时估计还是很疼的,医生揉散淤血的手法看着也不轻。

  辛榕全程没一点哼唧,只是脸色有些白。医生问他“还行吗?”,他点头,声音压低了,说,“没事。”邵承昀看着他在外人跟前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看着医生帮他检查时他脱掉了上衣,年轻的身体上覆着一层劲瘦的薄肌,心里竟然有了点别的念头。

  这一点是邵承昀一直没法跟自己否认的,他以往是个很不容易被撩起来的人,但在辛榕这儿好像总有意外。

  他对这个男孩有着超乎寻常的、连他自己都不能解释的深沉欲望。有时候辛榕只是做了个简单动作,没别的什么含义,却会不经意地戳中邵承昀的某个点,在他开会办公时恍神一下想起来。

  后来医生换完药,又对辛榕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由佣人送出去了。

  邵承昀当时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去了楼上的书房。电话讲完以后,辛榕正好从书房外走过,他就把人叫了进来。

  “医生怎么说?”他问。

  “最多再有一周就能好了。眼尾可以先拆线。”辛榕如实回答。

  邵承昀坐在皮椅里看着他,辛榕又说,“那邵总你忙,我出去了。”

  他就站在靠门的位置,一转身就能离开。

  邵承昀一下起身,手臂越过辛榕,先把门“砰”的一声关上,然后把人直接抵在了门上。

  “协议都签了,现在是事实婚姻。还叫邵总?”

  他一面说着一面俯下身,一手扣着男孩漂亮的下颌,似吻未吻的,教他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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