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很晕,整个人都很懵,灵魂像是飞走了似的。
白皙的指尖靠近她的泛着蜜色光泽的皮肤,很明显的色差,他心有些发颤,咬咬牙闭上眼睛涂抹,触手的皮肤超乎想象的光滑细嫩,显而易见精心保养过。
闭上眼睛,她皮肤温热的触感越发明显,净一手发颤,整个人热的都要冒烟似的。
从秋皱了眉,“你手怎么这么粗糙?”
净一愣了一下,像被扎了一下似的猛的收回手,不知所措的喃喃,“从姑娘......我......”
他声如蚊喃般解释:“我经常做杂活。”
从秋看向他的手,光从手背看,这双手很细嫩,指节均匀,生的漂亮。
“伸手。”
净一忐忑的伸手双手,不自然的微微蜷缩着指尖。
从秋直接捏住他的指尖,净一手被迫打开。
这双手里面与外面是截然不同的样子。指腹上都生着厚茧,掌心处也生着茧。手掌上隐约可见过往伤口好了的疤痕。
从秋指腹从他手上划过,触感粗糙。
她抬眼,目光依旧没什么情绪,“都做什么杂活。”
她松了手,净一收回手,手无意识的蜷缩着。他低声诉说:“砍柴煮饭种地,观里老旧有时需要修缮......基本什么都会做些。”
从秋指了指后背,“继续涂。”
净一红着脸慌张的挪过去,抖着手继续开始涂。
从秋还在问他,“你怎么会做了道士?”在这之前,从秋从没问过他这些。她只是旅途有些寂寥,刚巧碰上他,难得发一次善心。
多年前她意外遇到一道长,也是在这里,她被蛇咬了,道长救了她,也是因此,对于道教才有了些不同的感觉。
净一羞涩的发懵,却还得强作冷静回答她的话,“我是孤儿,师父下山时捡到的我,我师兄是他爸爸病逝前托付给师父。”
“孤儿?”从秋以为他是父母送上山学道的,原来是孤儿。
从秋没再继续问。
净一终于涂好,他脸依旧绯红,心底却生出不舍。拧上瓶盖放好,他坐到自己的椅上,盯着湛蓝的海洋,他后知后觉的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只顾着害羞了......
他悄悄撇了一眼她,古铜色皮肤的姑娘在日光下仿佛发着光似的,美的独特又令人心颤。
她戴着墨镜,安静的似乎睡着了。净一悄悄撇了几次,胆子大了些,最后见她没有反应,他目光再没移开,盯着她出神。
墨镜下的黑色眼瞳,并没有闭上。
从秋任由他看,恍然想起那时那位道长说,‘你命中只有一段姻缘迹象,只是这缘似乎不是很好。’
她那时说:“无所谓好不好,我不稀罕姻缘。”
这些年来,追她的人不算少,他们都是热烈的、充满活力的。只是没想到,她会在母亲的家乡遇到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羞涩的、白软的、脆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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