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引开了西厂的部分人之外,他只派了几个人守住了宁安伯府的大门和侧门,此时拿着拿着刀剑的除了王府亲兵还有赵拂雅在宁安伯府经营了三代的男丁。
赵肃睿算来算去,忘了算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女子,哪里值得让赵勤仰手下精锐倾巢而出?
听见有人在喊起火了,岸上的人们一时有些骚动。
赵肃睿哈哈一笑,脚下却一时不停,一直在后退。
赵拂雅暗自蓄力,她虽然受了伤,也不能被人挟制至此,只要她能挣开一下,让弓箭手动手,就能取了这沈氏的性命。
赵肃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手起刀落,又在她的臂上刺了一刀。
赵拂雅立刻发出了一声惨叫。
“老废物,你小心些。”
赵肃睿的语气凉凉的,和他们脚下的冰也差不多了。
“不管你有多少小心思,我有刀,就能杀了你。”
说完,他又笑了。
“我本就性子不好,你还给我用了下作东西逼着我发火,老废物,这世上找死的人多了去了,唯独你这种上赶着死我手里的,我实在是第一次见。”
“住手!住手!”谢麟安跌跌撞撞从人群后面跑了出来,大声喊道,“把刀放下!你们是在干什么?咱们宁安伯府已经到了同室操戈的境地了吗?”
抓着一个谢家的家仆,他夺过刀一脚踹在他身上。
“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对着谢家的二少夫人亮兵器!”
拿着刀,他竟然大步走到了冰上。
“祖母!你要让咱们谢家走绝路,你就先杀了我吧!”
说完,他把刀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赵siri:凸(艹皿艹)这人抢戏?
今晚一口气睡到了十点才爬起来,还有一更比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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