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秦邪伸手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孟婆婆呀,有什么事难道不能跟我们一起商量吗?何必这么神秘兮兮。”
孟婆不自在地推开他,“调戏我这老人家做什么…这梦灵姑娘的事情你们二位也是知道的。当初姚若翎能顺利投胎,还不是靠着这个假身份。如今你们二位旧事重提,就不怕有人会去找麻烦吗…”
她说话的声音依旧小声,还想伸手去夺过河神手中的记录簿。
祁墨河把记录簿收到怀里,不让她得逞。
“有什么办法能打开?”他问。
孟婆咽了口唾沫,“这…这…上面有她师傅的结界法术,要打开也不能找我啊…”
她可不敢告诉他们其实里面什么都没写,只好把锅甩到念竹身上。 两人皱起眉,到头来还是要找念竹,只是那家伙根本就找不着。
“那我们把簿子带走了。”祁墨河淡漠地道。
孟婆突然激动起来,抬起双手死命摆着,“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这地府的人原本都没在意这册子的事情,此刻你们贸然带走,若是引起注意,不就更不妙了吗?!”
秦邪给祁墨河使了个眼色,“那你能不能透露一下里面写了什么?毕竟姚若翎身份特殊,你去灵忆阁放簿子前,肯定有看过的。”
“没有啊…”她心虚地道。
但秦邪发现,就算她心虚,可她竟然真的没有撒谎。
再聊下去也没有办法,如今只能把簿子带出去了。
祁墨河微微叹气,怀里的书变得无比沉重,“被发现的话你就直言是我来偷走的便可。”
“啊?”秦邪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你真要拿走?”
“嗯。”
事情若是不简单,留在这里迟早都会被发现。他只能带着她尘封的记忆,守护好她这辈子的平凡生活。
孟婆怎么阻挠都没有办法,她还不能把事情闹大。若被别人发现那本记忆簿根本一字未写,她肯定脱不了责任。
眼睁
睁地看着两位神明把梦灵的记录簿带走,她什么办法都没有。
两人重新回到鬼门前,守门鬼面一放行,刺眼的光线便直冲眼睛。
原本这种程度的阳光根本晒被子都不热,可在昏暗的地府中待久了,见到这缕阳光都如同烈焰在灼伤双目。
两人不适应地捂着眼睛。
“再怎么不知疲惫,也该休息一阵了。不然这双神目可得报废了。”秦邪揉了下双眸,“打个盹儿如何?”
“……”祁墨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说出玩笑话,此时他只想快点找到念竹,问出她们当年究竟有什么想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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