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都曾在黑八坐台。”
姜汶池点点头，随即又一脸狗腿地：“我能去吗？”
秦川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反正是正经走访也不是暗访，你就跟着吧。”
姜汶池有些尴尬地抠抠手：“秦队，上次金丽华的事儿还没过去呢？”
秦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转正之前，这种暗访的事，不会再给你安排了。”
姜汶池顿时急了，还要说什么，秦川将车钥匙丢给她：“你和翊然先把车挪出来在大门口等我，我去田支队那儿交个材料就过去。”
姜汶池辩解的话被堵了回去，气鼓鼓地拿着车钥匙和李翊然一起走了出去。
李翊然见姜汶池河豚似的模样，有些好笑，出声宽慰她：“上次的事秦队也没怪你，今天这么说也是为你好。”
姜汶池点点头：“我知道的，而且我没转正，总违反安全守则也会对秦队有影响。”
李翊然：“你可别这么想，秦队肯定不会在意这些的，他一门心思肯定都是在为你想。”
姜汶池一愣，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脚步一顿探究地看向李翊然。
李翊然察觉到说错了话，连忙找补：“秦队对我们队里的每个人都像家人一样，他就是个大家长的性子，不会有私心的。”
姜汶池认同地点点头：“这倒是，这一点上，他的确更像个队长。”
姜汶池后半句没有说，化成了一句浅浅的叹息。
穿越一遭，遇到秦川，她恍惚觉得是上天让他来给自己上一课。
究竟怎么做一个队长，不是刑侦能力强，有勇有谋就足够的，手底下那么多人，每个人的安全和情绪都要照顾到，是很不容易的。
珠玉在侧，要懂的自勉自励，她这个勇猛有余、沉稳不足的毛病，是时候改改了。
三人到达黑八夜总会时，是晚上十点左右，夜总会还没正式开场，人并不多。
吧台周围坐着几个打扮妖娆，但看起来都有几分困倦的女孩，像是刚刚才睡醒，都没什么精神，人均标配一对大黑眼圈，看着就让人想打哈欠。
几个人大约是扫黄那边的常客了，面对警察并不紧张，甚至看秦川和李翊然长得好看，还有人跟他俩频频抛起媚眼来。
但可惜，这两人面如坚冰不动如山，纯属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秦川拿出一张狄兴昌的照片，摆在吧台上，询问众女孩：“见过这个人吗？”
其中一个女孩瞄了一眼照片，点点头：“见过的。这人开个法拉利对吧？”
说完看向秦川，娇俏地：“但是警官，我给你提供信息，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秦川面色不变，冷漠地：“这个人已经死了，你或者在这里说清楚你见到他的所有细节，或者，我们带你回去问。”
秦川说着，手摸向腰间的手铐。
女孩的脸顿时更加苍白，连连摆手，再也不敢开玩笑：“不用不用，我这就说。他来过我们这里几次，还要过我的微信，但是他很怕老婆的，都是给现金，说老婆会查转账记录。平时也不许我主动跟他联系，都是他有需要的时候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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