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同。
显然是为鬼龟壳新进展向他述说,且新的占卜结果,想要具体占卜结果代表的意义,必须获取占卜对象的信息,从而分析出占卜结果。
很快。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当初你为了测试鬼龟壳的占卜,找来衙门上百位阴差进行占卜,其中一次鬼龟壳裂开了道口子,可把你心疼坏了。”
然而下一秒,胡先生的话瞬间打脸了他:
“眼花,那不至于眼花到整个龟壳都龟裂大半,我都看眼花吧。”
只是他没有去声张。
任何一点信息都不能放过。
“嗯?还有其他的?”
“还有一个鬼龟壳的事我得跟你说。”
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姜九过’,哪怕鬼龟壳裂开,八成也就是命格罕见,裂开的程度估摸着也不会大到哪里去。
胡先生没有卖关子,直言不讳道:
“这两年我在初步确定鬼龟壳对人体无害,只是占卜作用后,我在东北以‘胡先生’名头收集占卜数据。”
电话里的人话语一顿:
“但也是那次,你知道鬼龟壳并非什么人都能占卜,鬼龟壳有一定的占卜范围。”
胡先生轻点头之余,收拾起龟壳,随见到龟壳上的裂痕:
胡先生的手机出声口,传来不加掩饰的惊愕:
“陈老拍个照片我看看。”
第一次见到姜九过,凭多年对鬼序列的研究,一眼判断出姜九过为序列者。
“是。”胡先生没有隐瞒:“你还记得吗,鬼龟壳那个小缺口。”
胡先生打电话的对象瞬间来了精神。
思绪在说话间被拉回见到姜九过的时候。
他的话就像夜晚的雷声,让得睡梦中的人惊醒。
说到这里,电话里的人差不多能猜出大概。
电话里头的人都准备挂断电话去找人查信息,手指头停在准备按下手机的触屏挂断键上。
电话里头的人顿时送松了口气。
“然后我在今天占卜一个人的时候,三帝钱出现了匪夷所思的立起现象,两枚铜币粘在一起,立在了桌上。”
“不是有偏差,而是铜钱除了正面反面的概念外,其实还有一个概念,就是极小概率的立起来。”
“好。”
事实上,他要不是经过过大风大浪,换其他知情人见到姜九过的当时状况,都得惊得动容叫出声。
能令鬼龟壳裂开口子的人,可是屈指可数:
“那个姜九过也能让鬼龟壳裂开吗,陈老你确定没眼花吗。”
“嗯?新的占卜数据吗,胡先生,这是什么占卜结果,错了,那人是谁?”
胡先生结合以往对鬼龟壳的研究,加上自身对鬼序列等相关研究的学识进行初步分析:
在其认知中。
他知道鬼龟壳的裂开程度,代表着被占卜者超出鬼龟壳的范围大小。
“没有坏,我跟你通电话的时间,用鬼龟壳占卜了下自己,还能用。”胡先生及时回道:
姜九过看起来并无恶意,估计跟以前其他慕名而来占卜的序列者一样,单纯想要找他占卜,这两年打下来的‘胡先生’的名头可是非常好使。
“一旦占卜的人超出鬼龟壳的占卜范围,诸如被占卜者命格特殊,或者某些情况,便会无法承受占卜。”
紧接着他道:
“具体什么因素,我暂时不知道,得等姜九过的资料。”
“我这就去找人查姜九过,只要姜九过是咱们大夏的,一天,不,半天时间,我就给你查询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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