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布女鬼就是当初那位花旦。
白布的麻布粗糙质感,在这一瞬清晰传递在他的鼻尖。
可是。
冰冷刺骨。
“花旦不可能是白布女鬼。”
不会有错,白布女鬼在读取他的记忆,并因为记忆中的场景,做出了行为上的复刻,所以两者捏脸才会一模一样。
面对这一情况,姜九过除了匪夷所思,更多是一种记忆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一刻。
该不会白布女鬼就是那位花旦吧。
一切有关于恐惧的情绪,灌满姜九过身心每一处地方,每一块血肉、骨头、细胞。
这个捏脸的触感跟记忆里,小时候姜爸姜妈带自己去看戏剧,姜妈领自己到后台遇到戏台花旦,花旦捏着他的脸夸他可爱。
就是捏了捏脸蛋。
没有人体该有的36度的温暖体温,冷得像冬日的铁块敷在脸庞。
两者处在戏台中央,靠近戏台背景,戏台上还摆放着木桌木椅,那是戏台演出的戏台道具。
很冷的一只手。
脑海中小时候的花旦捏他脸的景象,跟白布女鬼捏他脸的景象,两者重叠在一块,完美吻合!
“它想干什么?”
姜九过同时将手搭在另一手的手臂上,既然在这个梦境里存在痛感,他做了一手准备,要是等会有危险,将毫不犹豫扭断他的另一手的小臂骨。
但就在他又一次环顾,准备再三确认下时,脖子才刚扭动,视线一移。
这一想法刚冒出,姜九过转瞬否定掉。
灵光似利箭刹那划过。
难道……
姜九过心头狂跳,呼吸感觉都要在此刻凝滞窒息。
戏台场景的出现,不到一个眨眼。
最关键一点。
又来了。
可下一秒。
如此近的距离。
抬起脚往前走去。
被白布女鬼触碰的熟悉感,过去那段记忆跃然在脑海中,他记得非常清楚,花旦没有那么纤细的手,虽然也很修长,但没白衣女鬼那么嫩和好看。
料想中的白布女鬼没有出现。
姜九过绝伦悚然。
细腻柔滑。
“白布女鬼呢?”
它的手纤细如葱。
姜九过都来不及去喊出声,亦没时间去关注和查看戏台布景。
随白布女鬼的手触碰脸上,姜九过第一时间产生如此感受。
就是戏台上。
就算不做任何举动,鬼都会本能做出袭击,同是鬼的白布女鬼也不例外,它在与姜九过面对面瞬间,戏台转变,手也随之抬起。
手都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白布女鬼怎么没有出现,难道这次的梦里没有白布女鬼?冲动的感觉只是自己过于在意白布女鬼而臆想出的吗,毕竟是梦里,突然……就在姜九过心存疑虑之际。
姜九过愣住,本能扫过周遭。
他和白布女鬼还保持面对面。
没有错。
像极了八十年代戏团各地巡游的戏台场景布置。
只是脑子做出了后退的思维,想后倾身子脚步往后扯,可身体像失去跟脑子的神经联系,接收不到脑子命令,保持原地站立。
铁质的台框架加木质地板搭建的临时戏台子,以红色幕布作为戏台子背景墙,台面也铺上了鲜红的红布作为戏台地面。
此时的他只知道一件事,白布女鬼就在面前。
身体动不了,那自己拧断手臂骨唤醒的后手准备也将没法用。
山洞景象全变了。
意识到这些。
姜九过止不住产生一个惊悚想法。
“白布女鬼的诅咒不止是同化让我变成‘白布女鬼’,难道也是白布女鬼在同化成……我?!记忆共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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