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也使不上力。
瘫了这么长时间浑身发痛发麻。
病房里没有开灯，就借着清晨透过来的些许光亮，两个人对视着。
“你还来做什么？”江离悦开口，气息有些微弱不稳。
这句话问的百里臣心头一怔，不过也就片刻，随即百里臣认认真真开口：
“因为你在这里，我就要来。”
“你和季霆枫是朋友？”
“是。”
“我们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那你还来做什么？”江离悦仿佛觉得面前这人仿佛有病，自己没把他当回事，他还在不屈不挠的追着。
“因为你在这里。”还是一样的回答。
“季霆枫害了我，我就要害他，你非要牵连进来，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没有害他呀。”百里臣冲着她微微一笑，“你不是还救了他的孩子吗？”
“那不一样！再说，那孩子就是让我迷晕了带走的。”
“是我把她交给周胜宇的！”
“我想让季霆枫尝到爱而不得的滋味！”
江离悦一句接一句，百里臣却看着很好笑。
她是在努力解释向别人证明自己是个坏人吗？
“那又怎么样。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过往的经历。”百里臣握住江离悦的另一只没有打吊瓶的手。
江离悦没有说话。
三天后，痊愈出院。
说起来还没有真正痊愈，只是江离悦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和环境。
那百里臣肯定就把她请回家了。
回他为她买的公寓。
百里臣说这样照顾她方便一些。
请私人医生每日来到公寓问诊。
百里臣会两三天带江离悦外出游玩放松心情，那夜造成的打击不小，但百里臣没有嫌弃过江离悦任何一点，只想对她一如既往地好。
夜色漫漫，星光璀璨，晴空万里。
月色下的江市浪漫风流，百里臣搂着江离悦的腰，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灯光很亮，拉的影子很长。
这天百里臣带她去看了电影，去了游乐园，又吃了一顿美味的饭菜。
一天下来，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
没有高贵的奢华，说带她去买天价的礼服，或者去买金银首饰。
有的是只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我们结婚吧。”
百里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直望着江离悦。
“什么？”
江离悦马上错开他的视线，转头抬脚向前。
百里臣赶忙拉住她：“什么？你说什么？刚才风大风大没听清。”
“没听清就算了。”江离悦满不在乎的挣脱开他的手，一直没有看他，嘴角却含了笑。
百里臣迈开大长腿两步就截到了江离悦身前：“你说你要嫁给我？”
“嗯哼。”
“真的吗？哈哈哈真的吗？没骗我？”
江离悦望着眼前这个嘴角扯开很大的男人，终于再次开口：“真的。”
“我靠！啊哈哈哈……不是，我都不敢相信……你想清楚了？”百里臣惊讶又语无伦次的傻样逗笑了江离悦。
来往的车辆灯光变换，照亮了两人的侧颜。
“嗯。”
百里臣像个孩子一样得了奖励欢呼着，直接扛起江离悦就飞奔回家，也不管现在是在大马路上。
“啊——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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