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攒动的人头,舒了口气道:“不一样,清尘。这与门派里的那种热闹不一样。”
他找不出更确切的描述,只知道更热闹,喧嚣。他在心底有些好笑地想,或许这就是宅了许久出门的新鲜感吧。他喜欢这种浓烈的氛围。
他眼一抬,就看到放花灯的河中有小舟楫。他牵着江清尘的手,小步跑了起来,“走,我们去划船!”
他要想,江清尘绝不会扫了他兴致,皆一一应答道:“好。”
然而疯玩了一夜,容锁玉吹了冷风,碰了冷水,半夜里就开始发烧。
见他体温失衡,用丹药也无好转。江清尘无奈,只能半夜寻医。
江清尘看着他汗湿的面颊,心底叹了口气——看来,先前朱羽笺说的闭关或幽居之事得尽早安排。
本来容锁玉还不信自己染了风寒,躲在被子里不愿意动,但当他不仅闷咳得喉咙生疼,还脑子晕面颊烫时,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容锁玉,一个元婴修士,居然因为玩水感冒了……这要是说出去,他简直能被人定在耻辱柱上!
江清尘现在想起当时容锁玉震惊又羞愤欲死的表情,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了些。
他作了个生暖的小法阵后,才将人外衣褪去,扶来躺下。本来一切顺利的,途中容锁玉也乖乖地很配合,但到了喂药这个环节时,却出了岔子。
容锁玉半昏半醒着,可也正是因为还有些自主意识,他尝着了那药的苦味,居然直接吐出来,皱着脸任凭江清尘怎么哄也不肯喝第二口。
最后为了拒绝,竟然还强撑着虚弱的病体,翻了个身,把脑袋往角落里藏。
看着他这倔强的背影,江清尘简直要笑出声,他哄道:“哥哥,喝了药就会要些。”
“你这样会一直难受的。”
“哥哥?师兄?阿玉?”
他还要再喊,但榻上却传来个闷闷的声音——“苦。”
江清尘被这声软绵又委屈的抱怨惹得心都快化了,但他嘴上却不为所动道:“那也得喝!”
容锁玉不言,江清尘见人又开始装鸵鸟,心下一动。
他拿起药碗,用灵力又催热了一次,他道:“哥哥不喝……”
容锁玉得整个人都是懵的,以为他这是问句,懒得理他,敷衍万分地低低“嗯”了一声。
江清尘眼底带了一丝戏谑,他问:“那是想吃皮杯吗?”
上一世他倒是没少喂过,不就是“怕苦”这个由头吗?江清尘想起曾经的胡作非为,心底发痒,跃跃欲试!
与那人唇舌纠缠,挑逗软玉尖儿,几番辗转舔咬都是贪爱。将他被吻得无力挣扎,推拒的动作渐渐绵软,最后只能喘息着承受;见他眼底惊怒被水雾覆盖,眼底染上脆弱的红晕……
江清尘赶紧打住脑子里的香艳画面,只觉有些口干舌燥。
容锁玉本来混混沌沌的脑子,像是被某个词刺了一下。他清明了一瞬,脑子很给力地想起了“吃皮杯”是什么——嘴对嘴喂。
“不要……”
就这么两个字,江清尘都听出了欲拒还迎的味道。
他正想接话,就见容锁玉强撑身,抬眼瞪他,眼角微染桃花晕,他哑声骂了道: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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