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罢了。”
红姑听后暗道奇怪。
刚刚不还说寻人么?
还不等她想明白对方搞什么时,手里就接住了沉甸甸的几大袋金珠,那容锁玉淡淡道:“蛇毒无碍,那人过几日就会醒。”红姑听后立即眉开眼笑地安排了下去。
容锁玉被安排在了最豪华的顶楼,他婉言拒绝了抱着各式乐器,衣衫轻薄的姑娘……和小倌儿们。
关上门后,立马跳窗离开了这间满是迷香的屋子。
他依照消息贩子的提示,寻到了这夜想楼的后院。
方才入院子,就听一女子唤道:“狗儿,狗儿!诶,那小狗儿呢?”
另一女声回道:“不省事儿,又被红姑关柴房了。”
“又关?再过些日子不就要被卖了吗?还不好好养上几天?”
“不想被卖,逃跑被逮回来了呗。听说又挨了顿毒打,跟红姑养在柴房的那群恶犬关一起呢!”女子抽了口气,似是能感到痛般,但没一会儿她就笑着换了话题,道:“说他,做什么呀?晦气得很!到是方才,楼里来了位财大气粗的小公子,俊得很呐……”
在普通人面前掩匿声息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容锁玉听完后,便朝幽深后院的柴房寻去。
这是处很荒败的地方,很难想象夜想搂这般富丽堂皇,金玉堆砌会有这么个地方,简直让人怀疑这是专门为了折磨人而存在的。
柴房就是个破旧的屋子,门没关,风一吹破纸窗就哗哗乱飞,门柩就阴森森直叫。
容锁玉还没进屋就听见了一阵低弱的痛吟,沙哑又虚弱。
那一瞬间,心跳都似乎慢了一拍。
他悄声入了屋内,只见一个不过六七岁的小孩浑身是血的蜷缩在地上,他满身灰尘,头发散乱,看不清面容,瘦弱的脖颈上栓了一条铁链子连着房梁……
难怪不锁门。
容锁玉蹲下身,看着地上孱弱无力的孩童,怎么看都觉得那人不该如此狼狈。
他犹豫许久,最后还是轻轻唤了声:“江清尘?”
风似乎都因这一声呼唤而停滞不动了,但地上的人没有回应。
没反应。
容锁玉松了口气,但心底却涌起一股浓浓的失望。
他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听见面前那浑身是伤的男孩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哼吟:“你,你是谁?”
他颤颤地睁开了眼,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那双碧眼纯粹如洗,含着清润的眼泪,一捧碧玉般。
容锁玉只觉自己在寒冬腊月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就在这时,男孩趁他晃神,竟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颇蛮横地将人往下拽!怔愣的容锁玉身子不稳地一斜,整人居然就被个小孩掼倒在地!
“你……”
江清尘冷着脸,高举一直藏在手中的碎瓷,正要扎向少年的脖颈时,抬眼却撞进了一双染红带泪的桃花眼。
他顿时僵住了所有动作,呼吸在那一刻都变得缓慢。
手中碎瓷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正是这一声脆响,那少年似是回神了,氤氲微漾的眉眼顿变凶狠,江清尘只觉自己衣襟一紧,随后视线一阵翻转,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响。他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剧痛,疼得耳鸣阵阵——他被甩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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