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棠脸上轰地着了火,朝着他后脑勺甩了一巴掌,气得直哆嗦,恨恨道:“你、你昨晚......你没给我洗干净
就睡了?”
阿秋愣了一下,连忙道:“不是,昨天实在是太累了,而且我给你洗了一遍来着......”
言下之意,洗了一次,回来没控制住,又做了几次
杜晚棠总算知道自己为何跟散架了似的。
阿秋怕他不认账,抢白道:“昨晚是您叫我脱了裤子的,后来也是您一直要,不然我哪敢这么放肆!您不会睡了我又不认帐吧!”
杜晚棠隐约有点儿印象,没办法矢口否认,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阿秋头一次在杜晚棠这儿占着便宜,感觉十分新奇,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伺候杜晚棠洗澡,两个人坐在浴缸里,彼此蹭着摸着,一个没忍住,又来了兴致。
杜晚棠不肯让他进入,阿秋只得缠着他接吻,在他身上磨蹭了个够,这才完事儿。
年轻人对他的那股热情,恍惚让杜晚棠出现被爱的幻觉。
他又忍不住冒出那个念头:如果阿秋只忠诚于他,那该多好
从昨晚到现在,阿秋荒唐得没个章法,饶是他年轻力壮,如此折腾,也受不住了,两个人洗漱出来,佣人已经将撕扯坏的床品换新,因为是大年初一,图喜庆,上了一套玫瑰红的天鹅绒寝具。
阿秋抱着他,靠在床上吃饭,杜晚棠一扭头,注意到床头扎着的军刀。
“这是什么玩意儿?”杜晚棠问。
阿秋一看,猜测佣人们看见这玩意儿也害怕,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就没敢拔下来。
阿秋将刀子拔出,找见刀鞘,扔到抽屉里合上,然后躺回杜晚棠身边,说:“您自己的情趣用品,您不记得
了?”
杜晚棠皱着眉想了想,想不通这削铁如泥的玩意儿,怎么有情趣?
阿秋看他这样子,心里痒痒的。
精明的杜晚棠偶尔犯糊涂,简直可爱到直接能杀人!
阿秋忍不住亲了他一下,果不其然换来一个眼刀。
杜晚棠道:“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阿秋抿着嘴笑了笑,突然说:“棠爷,我就要有正形了,您不是要我去留学去读书吗?好,我去。”
杜晚棠微微睁大些眼睛,他差点问出一串话:去哪里?什么时候去?去多久?
五十七、怎样优秀,才能让你看我一眼?
但是惯性的矜持令他没有问出口,只点了点头,“好,你去吧。”
阿秋的笑容颤了一下,险些崩溃。
他搞不懂自己在杜晚棠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相拥的时候,他们抱得彼此那么紧,仿佛要把对方嵌入身体里。
可分开的时候,杜晚棠又这般轻描淡写,仿佛对他根本不在意。他每一次以为自己终于进入杜晚棠的心时,现实都会狠狠给他一巴掌,将他扇醒,教他做人。
阿秋低着头,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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