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仿佛生怕他还有救,用烧红的手术刀动手,一刀剜下去,断面神经全部被烧死。
阿秋懵懵的,手机叮咚一声,他拿出来一看。
赵普给他发了消息:弟弟,生日快乐,他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这个礼物满意吗?
作者有话说
没错,赵公子,是个病娇。
自己病就罢了,还强迫别人也病。
最近三次元事情多,为寿光灾区筹集物资,昨天上午刚发送走,希望灾区的小盆友们都能健健康康。老天保
三十八、残荷、落梅、如钩的月
杜晚棠出事,把杜凉秋绊在武安走不了了。
等熬了两三天,度过危险期,杜凉秋脑子清醒了一点,才想起自己还没问曲宵的情况。
曲宵不接电话,杜凉秋的心冷到极点,生怕连曲宵都出事了。
电话打到第五六遍,那边终于接通。
杜凉秋还没出声,曲宵先开口:“阿秋,你这是造什么孽呢?本指望你和杜晚棠顶些用,牵制住点傅家,你怎么连棠爷都护不好?”
杜凉秋嗓子发干,回答不上曲宵的质问。
曲宵疲惫的声音道:“完了,都结束了,傅照水受重伤昏迷不醒,傅映山一点儿顾忌都没了,这他妈还玩儿个屁!从实业到金融,傅家一口气全吞了,矿主和地产商从这两天跳了十几个!我家在外面的钱全部打了水漂,杜凉秋,我他妈谢谢你!你可算把傅家最顾忌的人除掉了!你真有本事!”
阿秋捂着嘴,摇摇晃晃靠在医院的墙上。
人们都说“北傅南杜”,但实际上,比起枝繁叶茂的傅家,杜晚棠一个人时常显得势单力薄。
于是逐渐有传言,比起皇亲贵胃的傅家,“镇海王”杜晚棠,到底只是个“王”。
这种成见越来越深,以至于多少人都没注意,傅家再怎么嘴上嚣张,见了棠爷,还是得绕着东海五省走。他们心底里是怕杜晚棠的,这个人往江南一坐,任你傅家几代人扑腾,也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他的确是一个人,可这一个人不动声色,就令千军万马忌惮着。
“我……”杜凉秋干哑的声音说了句“我”,顿了一阵,他才把后半句说出口。
“我会赎罪的。”
曲宵长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个都一样,都成了一无所有的人。
“赎罪”两个字说出来简单,可真要赎,那个承受了他们罪孽的人,又愿不愿接受?
杜晚棠从昏沉中醒来,视线模糊许久,他睁着一丝眼,费了点力气才能看清东西。
入目都是刺眼的蓝色和白色,鼻尖的气味令他明白,他在医院里。
病房门响了一声,有个人蹑手蹑脚,小心翼翼拿着热毛巾给他擦脸。
“棠爷!棠爷你醒了,你能看见我吗?”张叔苍老的脸出现在视线里,老头喜极而泣,布满血丝的眼球浸在泪里。
杜晚棠看了他一眼,嘴上发不出声,只好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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