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思源没回答,但庾维维清楚地听到电话里传来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他准备再推波助澜一下,紧急加码,“你老是梦到他,真的只是身体想跟他上床?你会心跳加速难道不也是因为你喜欢他?”
过了好一会,应思源才迟疑地问:“……真、真的?”
“你说呢?”
当夜,应思源失眠了,直到窗外冒出微微亮光,他才沉沉睡下。
醒来的时候,他很确信自己没有做春梦,可还是哭丧着脸在厕所里洗裤衩。
不是春梦,却比春梦更离谱。
应思源梦到自己搬进了隔壁802,跟祁洲同居了。他动作下流地跨坐在祁洲的大腿上,被祁洲抱在怀里。
原本该是热度爆表的画面,可画风突转,两人穿上了一套大白服,只有他露出一张脸来。
抱着他的祁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好几根棉棒,帮他做了核酸和抗原采样。
捅完喉咙,捅鼻子……
场面荒唐!
应思源:有人说我少根筋,丢哪儿了?你们帮我找找?
开始消杀
第二天,失眠一晚的人还需要轮班。
午间里,头顶烈日,应思源没有睡饱,精神有一点恍惚,脚下虚浮,脚底板仿佛踩在了软趴趴的地毯上。
但今天,他得振作,还有另外的活得干。
傍晚时,四季云顶消杀小队将进行第一次的全面消杀。
物资一大早就送来了,祁洲把时间安排在四五点,方便大家协调,也已经提前在业主群里通知,并用大喇叭在小区里喊过了。
幸好不是在午后最炎热的时段,应思源怕自己会中暑。
四点一到,燕子主任首当其冲,火速张罗消杀小队集合。她今天没什么事,自告奋勇要一同参与消杀活动。
燕子主任取出一套防护服,准备找个空地更换,正巧路过应思源的身边,随便一瞥,顿时惊呆了,喊道:“十元?你怎么回事?熬鹰了?”
应思源散漫地靠在墙边,等祁洲派发防护服,整个人没精打采,眼下挂着两坨黑眼圈,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
他的眼皮都快困到合上了,强撑着站直,含糊不清地回答:“唔,就工作,工作太忙了……”
“吃得消?”燕子主任关切地问道,手上没停,就地拆开防护服的外包装,往自己的身上套。
“再这么下去……”应思源意味深长地说,情绪复杂地看向不远处的祁洲,小声嘀咕:“确实吃不消了,要成人干了。”
“吃不消就回去,我给给放假。”
“我没事。”应思源很难得会露出这样的疲态。
燕子主任平日里见他,光觉得他像一只精神百倍可以玩一整天都不会累的小狗崽了,眼下小狗崽扁塌塌的,身上潮气蓬勃的劲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点不剩。
她觉得奇怪,循着应思源的目光看去,发现他视线锁定的对象是正在忙碌的祁洲。
对方正
请收藏:https://m.bqg22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