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洲:“……”
小卷毛溜之大吉,消息不回,祁洲想当面问问。后来连续几天,他亲自去过乔湾的酒吧,就是没再蹲到过应思源。
后来工作一忙,他就托程瑞和乔湾帮忙留意,也在圈里问问。
结果,半年来,查无音讯。
祁洲始终不觉得小卷毛是有意回避自己,更不认同程瑞“那晚活儿不给劲”的说法,但一想起前几日应思源的道歉,内心有些动摇。
祁洲说:“他不是S城人,现在是我的租客。”
“哦?真的假的啊?”程瑞很吃惊,“那怪不得,怎么打听都问不到人。”
“住在我的对门。”
“超!这叫什么来着?丢了的东西你想找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不去想了的时候就会自己冒出来。”程瑞油嘴滑舌地说,又探听道:“怎么,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
“你这话骗骗别人就算了,骗我这个跟你一起长大的发小,骗不到。”程瑞翻了个白眼,当场揭穿祁洲,并提出建议,“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你对谁这么感兴趣过。我劝你,就直接上,只要他是弯的,我就不信他会拒绝你。”
对方的确没有拒绝,但“划清界限”的态度同样明确。
“怎么?他有对象?”程瑞嗅出祁洲的迟疑。
祁洲刚想回答没有,话到嘴边又不确定了,连语气都透露出一丝烦躁,“不知道。”
“啧,你完了。”程瑞太了解祁洲了,光听语气就能品到他的情绪,更别说藏在外表下的怪癖,毫不留情地吐槽:“祁洲,我说你这人口味就是怪。明明这么吃得开,却老是挑三拣四,还只喜欢长卷毛的,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奇怪性癖?”
祁洲不想再跟程瑞多说,“挂了。”
关上电脑,祁洲摘下眼镜,拿出一块眼镜布,认真细致地擦拭一尘不染的镜片。
开会时,瑞士卷一直乖巧地躺在他的脚边,此时睡得更熟了,四脚朝天,露出肚皮,没有一丝戒备。
祁洲弯下腰去,抓起它垂落在地板上的卷毛大耳朵,揉了两下,瑞士卷本能地抖抖脑袋,身体颤了颤,倒是没有醒过来。
眼镜被重新架回鼻梁上,挡住祁洲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怪的。
哪怕半年不见,哪怕隔壁的小卷毛落荒而逃,祁洲也不打算把人放走。
况且,钓一只小奶狗跟自己回家,不是件多难的事。
祁洲:(′-ι_-`)小奶狗有点倔,费劲。
——
今天我生日,请大家吃松饼大福冰淇淋泡芙蛋糕奶茶巧克力薯片蜜饯瓜子火锅牛排炸串烤肠刺身汉堡生蚝龙虾……(一万种吃的),别客气!不限量!
团购应思源好忙,跑腿的志愿者可比敲代码累人多了。
他很幸运,新单位因为疫情封控,所有相关项目停摆。大老板一道指令下来,让所有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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