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朝,不朝臣往他上频繁打量。
一个俊男子,用花草熏制衫,举手投足间带著淡雅清香,那是风雅。上沾著一子脂味道,那就是要让人怀疑是不是眠花宿柳了。
朝中不乏流连烟花之地的臣子,偶然沾了脂气,最多会被史台的人逮著提几句,连皇帝都不把这当回事。
带点脂味而已,这在眾人眼中已是寻常事,但发生在太子上就让人觉得惊讶了。
在外人看来,太子向来严于律己,从不去往烟花之地。
他与虞秋的婚期將近,虞秋一举一都被人盯著,昨日两人未会面,那他上脂味就是从別人上沾的了,那么重,怕是待了一整夜。
有人暗中起了心思,也有人朝著虞行束与萧太尉悄然观察。
萧太尉脸难看,虞行束也不遑多让,他俩不至于真的以为云珩与风尘子有染,可不管是什么原因,此时弄出这种事,太不给人脸面了,让別人如何看待虞秋?
然而他们没法上前责问。
消息传得快,虞秋得知的时候,已经演变太子在外面养了人。虞秋懵懂著听人说了原委,白凈的脸涨得跟园中开的最盛的牡丹花一样。
萧夫人不解,“前几日太子不是亲自来接你进宫了吗,那会儿可有异样?”
那会儿没有,如今也没有。虞秋两手背在后,窘迫地摇头。
当云珩点子多,就算不能洗去脂味,也能有別的法子遮掩过去,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出去了,以至于传出这些流言。
他故意的,肯定早就想到这一茬了,任由別人猜测,好让有苦难言。
这子真恶劣!虞秋心里想著。
萧夫人等著回答呢,虞秋期期艾艾,总不能直接承认是昨夜云珩与幽会,上的香是弄出来的吧。
“那是……嗯,前几日……我让他帮我挑香……”虞秋绞尽脑编谎话,“兴许是挑香时沾上去的……”
的解释有点牵强,说得很磕。
萧夫人觉得说的不像是真话,更像是在为云珩开。確实,太子真的有了红知己,也只能接。
看出虞秋为难得,萧夫人不再追问,道:“不好让太子去挑姑娘家用的脂的,传出去,史台的人该说你这太子妃的不是了。”
虞秋低著头认错,等手中事弄完了,提跑回了屋里,当窗懊悔起来。
真不该为了与云珩玩闹惹出这么大的子。
揪著手指头反思时,一阵“嘿嘿”笑声传来,虞秋侧目,看见云瑯在门外冒出了头。
“没功夫与你胡闹。”心里藏著自责,本没心思陪云瑯玩。
云瑯重新跟著回府之后,没在旁听嬤嬤讲各种规矩。嬤嬤是皇后边的人,他不敢不听,有人约束著,在府中不比以前自在。
其中被耳提面命的一条,就是男有別,不能与虞秋太过亲近。
此时,云瑯没有迈进屋里,著门框得意道:“我知道皇兄上的脂味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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