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儿读书认字犯困,那就在他瞌睡时,拿戒尺往他上打,多打几次,就不敢睡了。虞秋那样温声细语地哄著,只会让他慢慢习惯,保不齐將来某一日,谨儿听见虞秋的声音就打瞌睡。
用戒尺的法子太狠,孩子又小,云珩敢提出来的话,虞秋不仅不会答应,还会觉得他没心没肺,怕是会与他翻脸。
这是儿子,不是外人,只能用温和的法子。
没过多久,云珩就等来了时机。
这一日,虞行束告了病假,云珩让人瞒著没传到虞秋耳中,趁著虞秋午休,把谨儿抱到了书房。
父子俩一个坐在书案后,一个坐在侧边铺著垫的高高座椅上。在开口念奏折之前,云珩散漫道:“在我念完第三本奏折之前睡著,就罚你一日不准见你母后。”
谨儿乌黑清澈眼睛看著他。他还没有准確的时间观念,不知道一日是多久,但是不准见虞秋这几个字是听懂了的。
清脆的嗓音干脆道:“不要。”
云珩不在乎他同意不同意,趁手捡起最上面那本奏折。谨儿见势不妙,蹬著小想从座椅上爬下来。
座椅很高,特意为他打造的,背后是靠椅,两侧是三道横杠的扶手。谨儿小手抓著扶手翻往下爬,小小的躯很灵活,没几下双就垂了下去。
胜利在即,可惜短够不著地面,谨儿屁撅著,悬在半空中的脚蹬直,两条小短来回晃悠,活像一个被卡住的团子。
云珩笑看了会儿子的蠢样,慢悠悠地了下袍,抬起来,脚面勾著那两条短向上一送,辛苦了好久的谨儿子一轻,重新回到了困住他的高椅上。
“不听,我要找母后。”谨儿抓著他的脚扔开,攀著扶手开始第二次努力。
他趴在椅子上,屁往后退,没到边缘就被一脚蹬在屁上送了回去。
谨儿扭头,看见了云珩架在椅子外侧的。长如同一道天然的屏障,他两手两脚并用也推不开。
“哼!”谨儿噘发脾气。
“嗯。”云珩气定神闲地回他。
云珩是希谨儿继续与他爭的,多来几下他不介意,谁让小孩子的屁全是,蹬著舒服呢。
让他失的是谨儿年纪小,却很会审时度势,就气了那么一会儿,意识到自己无法与云珩抗爭,乖乖坐好,两只胳膊往云珩架在他面前的上一搭,小小的趴了上去。
上小娃娃的重量对云珩来说算不得什么,他懒散地靠坐著,翻了下手中奏折。而谨儿把下也搁在了他上,两只脚晃著,咕噥道:“不喜欢听。”
父子二人坐姿不同,上的懒散隨意却是如出一辙。
“你母后想你喜欢,你就得喜欢。”
谨儿乌溜溜的眼珠子滚著,有商有量道:“长大了再喜欢。”
云珩瞟了他一眼,“长大了还能管得住你吗?”
“那十岁了再喜欢。”
“四岁。”云珩寸步不让。
“八岁。”
孩子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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