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您,睡觉就睡觉吧!还总爱张个口,这黑漆马虎的,四害同志们迎来送往,就冲您那无底洞似的大嘴一张一合,不知多少无家可归的弱势群体想来此一游呢?兴之所至,说不定还会落叶归根。再说您震天响呼噜声也是指引四害同志们勇往直前的动力哈……”
曹邦辅满面通红,重重哼了一声,愤愤不平道:“庶子,你在责怪老夫打呼噜吵你睡觉了?……咳咳,你扪心自问,咱俩谁的呼噜声大?咳咳……。”
“咳……老大人息怒哈!半斤八两嘛……”张明远威武不能屈,继续发扬作死不偿命的风格,以非要拗正曹老头不良嗜好为己任的无畏风格话锋突变道:“……您看哈!张嘴睡觉确实要改,今天只是个小昆虫,若明天来个老鼠什么的……呵呵,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再说您也没有段誉那吞莽牯朱蛤而百毒不侵的能力,您图个啥呀……”
张明远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显然意识到了什么,揉了揉鼻子,模样突然变得忍俊不已。
曹邦辅不咳了,经过无数次抗争,他悲剧地发现……虫没了,于是果断放弃了与它的僵持,成全它‘献肉饲人’的义举。只是耳边恬躁声越来越小,曹邦辅惊愕睁大双眼,呆呆望着张明远,瞬间,目光里充满了悟透了的不敢置信……气急败坏的语气更加重了。
“竖子,老夫从来只信飞蛾扑火,你……这虫子是被你扔进我嘴里的吧?老夫也觉得虫入口中有种被砸落感……”
张明远果断否认:“老大人息怒,小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那你刚才为何说话声越来越低,不是心虚是什么?”曹邦辅不依不饶,猛怼罪魁祸首。
张明远噗呲一笑,不好意意思揉揉鼻子:“小子刚才做了个梦,也是梦见一只虫子趴在我脸上,被小子一把抓住扔了出去,哈哈……小子觉得……”
笑声戛然而止,张明远忽然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可太晚了,曹邦辅已经举着丈八鞋底充了过来,呜呜哇哇挥舞过来。
“竖子,受死吧!”
张明远抱头鼠窜,不得不再次与曹老头周旋与这方寸之间。
……………………
门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有人急不可耐闯入,曹邦辅动作一滞,放下丈八鞋底,冲着门口重重哼了一声,满腔怒火霎时转移了方向。
人未至,焦急而悔恨的声音便飘了过来。
“哎呀呀!二位大人何必大动干戈,赵某人特来赔罪则个,万望二位大人赎罪哈!”
不用见面,曹邦辅二人就知道是赵文华那个奸臣来了。
曹邦辅冷冷道:“怎敢有劳赵大人大驾,赵大人日理万机,整日忙着诬陷栽赃,哪有空顾及我们这些罪臣贼子啊!”
赵文华老脸一红,陷入尴尬之色,被人一语道破专业技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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