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缝隙还可以看见里面景象。
影卫上前敲了几下没什么反应“请问,有人吗?有人吗?”叫了几声没什么反应。
安达子看了眼墨子渊,双手猛的一推,门只是“吱呀”一声便打开了。
里面挂着的几条白绫随风飘荡着,房子的中间放着一口棺材。
堂上放着灵位,边上放着的火盆里甚至还有着没有烧尽的纸钱。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没有人,还有就是这上面的人是谁。
在他们的注视下一个穿着丧服的妇人从内室出来。
头上戴着白花,一身素衣,掩着脸哭泣着,跪倒在堂上,手里拿着纸钱烧着,好像丝毫不清楚外面有人进来了。
安达子上前一步,他的衣摆被墨子渊拉住。
“爷……”他回过头不明白的看着他。
墨子渊没有说话只是那如鹰一般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上闪过一丝冷意。
手朝着自己的胸口处而去,以着剑一般的速度朝着那女子出手。
手里的银针朝着她而去,堂上的女子一个翻身躲过了墨子渊手上的银针,也因此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但是她没动依旧跪着,只是开始哭丧“啊……夫君啊,你为什么留下了我们孤儿寡母啊。你知道吗?你走了,现在什么人都可以来欺负我们,在你的灵前都有人对我们出手啊,啊……”一边哭着还一边拍着那棺材。
“爷……这”他们也都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
墨子渊照样是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女子不停的拍着棺盖,那眼底的冷意逐渐加强,越看,墨子渊心里的把握越大。
过了会安达子和两个影卫同样看出了端倪,眼前的这个女子绝对不是包大海的妻子,是假扮的。
只是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屋子里到底隐藏了多少人手在。
墨子渊再次出手,这次不是一根银针省事了,十几根一起。
那女子避开了几根,但是还有着扎进了她的腿里,银针上粹了麻药,麻痹的感觉一下子袭来。
愤恨的看了后面的人一眼,想要拖着自己的身子没了力气。
而周围居然很出乎墨子渊的预料没有一个人出现,他自己推动着轮椅朝着里面而去,在前进的时候将手里的样子东西交给了影卫。
“在本王靠近门口的时候将一部分的影卫唤出来”
墨子渊手里的影卫可以一部分的唤出来,一部分接着隐藏着,他从来就没有将他们全部一起召唤出来过。
看着自己的主人朝着前面走去,安达子跟在后面。
在两人快要靠近大门的时候,影卫将手里的东西朝着天上抛去,东西在最高点的时候破裂开始,淡淡的蓝色被风吹散着。
地上的女子已经不能动弹了,那一个转身是她勉强为之的动作,就那么一下再次变成了背对着外面的样子。影卫手里的动作她没有看见,里面的人也同样是没看见。
墨子渊一进来,躲在里面的人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
看到人出来了,墨子渊手下一动作,轮椅一下子朝后面而去。很快就恢复成了在外面的姿态。
躲在屋子里的人一下子将他们几个包围了。
“这下好了,都出来了。”
“是啊,还是爷看的清楚。”这时候他们两个还有这闲工夫调侃着。
“说着吧,等下就没有机会说了”带头的那个人间他们包围在中间,很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们。不就是四个人,还有一个还是残废的。
要不是看着他一手暗器使的不错,他压根就会把他当成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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