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菱放在月匈前的手微微攥紧了些,面上睫毛微动,竭力的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些,就是装死不肯起来。
裴澜坐在她身侧,拿腰间玉佩的垂坠扫了扫她的腮:“若再不起来,孤可想了好几种方法……”
阮菱“蹭”的一下坐起了身子,见裴澜一改往日淡漠的容色,不禁小脸微红,低低唤了道:“殿下。”
裴澜瞥了眼船外寥寥夜色:“从前孤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睡。”
阮菱眼眸眨了眨,故意提及自己倾身相救的事儿。
她揉了揉肩膀,略委屈道:“昨夜受了惊吓,原也不想睡的。”
果然,她话一出,太子眉梢微动,他倾身靠近了些,大掌摩挲着她柔软的小手,低低问:“还疼么?那里。”
阮菱乖觉的摇摇头,声音里带着甜糯:“不疼了,但就是乏,还想睡一会儿。”
说着,心虚一样,她别过了脸,露出莹白如玉的脖颈,面容也被青丝遮去了大半。
裴澜轻笑,小姑娘学聪明了,知道利用他的同情心了。
可那夜她到底是想也没想就替自己挡那一剑的。
男人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像被什么轻轻拂过,他轻声道:“孤知你的心意,下次别做傻事。”
阮菱乖顺的垂着眸,唇边轻轻溢出个“是”字。
心中却不知腹诽了几遍。
若不是怕你死了没人能带母亲出狱,谁要救你。
她低头神思的姿态落在男人眼里却暧昧的不像话。
修长的指节挑过她的下巴,太子殿下欺近了些,阮菱身子一紧,低头去看,腰上不知何时缓上了他的手臂。
她的心跳和男人的呼吸渐渐混在一起,阮菱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像是冬日里的红芋。
耳侧传来男人轻佻暧昧的声音:“那晚在沁园,答应孤什么了,自己说。”
阮菱闭紧了眼皮,果然,她能想到的,太子怎会想不到。
总以为自己替他挡一剑,虽然没挡成,可他多少总该顾念些的。
是她想多了,太子根本就没有心。
“想不起来了?”裴澜咬着她的耳朵,肆意磋磨,是耐心耗尽的表现。
阮菱认命答:“菱菱任凭殿下处置。”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句话透过滚烫的喉咙出来,竟是说不出的柔媚。
太子眼色更深了些,那双手也更肆无忌惮了些。
阮菱咬唇,天知道,她真不是故意的。
裴澜俯首,对着她锁骨上的小痣,狠狠吮吸了一口,再听见头顶上那声柔柔的闷哼后,他挑开了阮菱小衣上的扣子。
“嘣”的一下,扣在甩开的声音在二人之间,异常清晰,像是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意味,敲在阮菱胸口。
太子倚着架子床一边,如画的眉眼似笑非笑,轻佻道:“你来。”
阮菱白皙的肌肤透着绯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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