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应,江弈将下巴从他手里拔/出来,丢开衣领急退两步,扶着护栏肆无忌惮地大笑,“哈哈哈——”
山顶风大,那蓬白烟很快散去,纪九韶挥了挥面前所剩无几的烟气,看上去不为所动。
江弈笑到前仰后合还不够,还要抬头问:“味道怎么样啊?”
只顾着笑,没注意两步的安全距离转眼被纪九韶欺上,眼前不过一花,纪九韶出手如闪电,他夹在手里的半根烟竟然就被抽了去。
“我c——你他——纪年破产了吗?引擎换不起就算了,连烟也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江弈发现自己没法在纪九韶面前骂出整句脏话,被那道视线看着,话到嗓子眼就擅自吞回去了。
江弈嘴里不饶人,手上却一动不动,安分地没伸过去抢。刚才生出念头的时候他就有了挨几下的准备,结果只被抢了烟,心里也不知是庆幸多点还是惊异多些。
“总就这一根烟还要浪费掉。”
江弈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咂了咂嘴,才抽没两口,瘾刚被勾起来,现在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
纪九韶瞥了他一眼,将那根微微濡湿的烟梗放进了嘴里,似乎毫无芥蒂。
江弈清楚地看见那遗漏在外面的一小截黄色烟梗,不知是烟瘾没解还是因为什么,嗓子发干,喉结颤巍巍地动了动。
他咬过那根烟头,上面一定还有他的牙印。
那根烟被纪九韶含在唇间慢腾腾地抽着,烟头火星出奇的亮,亮得意外持久,亮得江弈忘了口干舌燥,反而背后根根寒毛竖立。
火星黯下那一刻,江弈脑后陡然发凉、想跑,但晚了。纪九韶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猛压,同时用另一只手攫住他的下颌,手指粗暴地挤压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巴。
两颊剧痛,江弈燥怒的话语还未来得及倾吐就被突然覆上来的冰冷唇舌尽数压下,震惊之中,突如其来的干烟让他呛了正着,想要退开,但后脑勺上的冷硬的五指让他除了前进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纪九韶吐来的这一口烟实在是太浓了,涩得他喉咙生理性抗拒,干麻的焦油充斥口腔,嘴里泛着黄连似的苦,极力想将烟雾吐出来,却被比扣在脑后的手还要强势的唇舌堵回去。
纪九韶愿意抽空对付他的时候,反击和对抗只能换来更粗暴地回击,以及更彻底的控制。
于是很快,除了下巴和脸颊,口腔里也痛起来,但他居然从这样的剧痛中获得了奇妙的快感,就像故意去按发炎的智齿,越疼快感就越清晰。
被这个人施予的疼痛带出的战栗感顺着神经爬上头皮,令他浑身每一处毛孔收缩发麻。
恐惧着,又窃笑着。
简直像一个变态,江弈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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