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水站起来,感觉脖子、胳膊都酸酸的,活动肩膀对坐在水里的男人说。
“把水排出去吧。”
想着藏在泡沫底下蠢蠢欲动的某物,一向唯我独尊的少爷,表情竟然有些不自然,大手在水底乱摸一通没找到排水口。
看着他盲人摸象一般的动作,她皱着眉头上前蹲下,一手握住喷头,一手在水底摸索,很快就找到那个往下凹陷的地方,用力一按,四周立马出现一个不小的漩涡。
“唉,累死我了。”
满手泡沫的她站在浴缸旁边叹气,没发现他脸上的尴尬,直到水位退到某个临界点,她余光看见立于他双腿间的棍子,顿时像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水位退下却无能为力的傅卿言,忍不住抬头看向她,见她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那里看,原本尴尬的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心虚的怒气。
“看够了吗!”
低沉的声音里,自带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她急忙收回视线,心虚的左顾右盼,张开嘴习惯性的否认。
“没……”
“嗯?”
“不、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把她心虚的反应尽收眼底,傅卿言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不是重欲的男人,只在身体和大脑都过于兴奋的时候,才会找女人发泄过剩的荷尔蒙。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衣着整齐的她有了反应,想到这他就心烦的厉害,皱着眉命令她。
“进来!”
“啊?”她慢了半拍才明白少爷的意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疯了吧。”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这种看商品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器残忍的划开眼前虚假的温馨,把冰冷、残酷的显示不加修饰的摆在她眼前。
大梦初醒的余曼咬着牙,脸白得像个大病初愈的人。
复杂的情绪杂糅在一起,拧成一股砍不断、撕不开的麻绳,绳子缠着她的脖子,并且不断收紧,向里挤压嵌入她脆弱的皮肤。
一分钟后,她像是想通了什么,自嘲的笑了笑,把喷头挂起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当着他的面脱掉身上的衣物,抬腿跨进浴缸坐下。
她抱着交叉的双腿坐在他面前,像一只刚从蛋壳冲孵化的小鸟,被不安的情绪笼罩,下意识护住自己羞于见人的酮·体。
原本想用她来泻火的男人,看着她咬着唇角的侧脸,感觉有根□□不轻不重的在心里搅动。慢慢的抬起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别开的脸摆正,在她逃避的眼神中将薄唇贴了上去。
男人的牙齿轻轻撕咬她的唇肉,柔软的舌头强势的挤开闭合的牙齿,她不适应的皱着眉头往后躲,却在下一秒被他用手扣住了后脑勺,把她紧紧地固定在他需要的地方。
浴室的温度再次攀升,她用力握住浴缸边缘,却总是下意识的松手,目光逐渐涣、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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