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吃些柔软的辅食,他蹙着眉头,正想着要不要再去借用一下厨房,就见弟弟捏着一粒胡萝卜干塞进嘴里。
“还是新鲜的胡萝卜好吃,这个没水分,很甜,甜的牙疼。”
陆圆只吃了几粒,勉强果腹,就安静的趴在哥哥怀里,无聊的转动着衣服上的纽扣玩。
陆言看了眼钟表,决定这次罚站的时间为半小时,不长不短的时间,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希望陆域能吸取教训。
与此同时,楼上的书房里落下簌簌的写字声。
“说完了?”
傅已深连眼皮都没抬,继续审阅着文件并标注上修改的意见。
“你都不惊讶,火烧眉毛了哎,还有心思处理你那些破文件。”傅瑾安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身子微微往前倾,“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或者很享受被人私下里爱慕的感觉?”
“不,我是你听说了才知道。”
傅已深写完最后一个字,扣上笔帽,手肘杵着桌面,修长的十指交叠,目光深邃的看着弟弟。
“陆域才八岁,还是个小孩子,童言无忌,不必当真。”
“呵。”
傅瑾安勾唇淡淡一笑,斜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副慵懒的姿势,斜睨着眸盯着他哥的脸一瞬不瞬的看。
可惜啊,注视了很久,都没发现他哥表情上有任何蛛丝马迹的漏洞。
这个表情管理,永远是满分。
“而且陆言不是那样的人,他很有分寸,这点我不担心。”傅已深的抽屉里放着陆言一家的资料,他都看过了,很卑微的一家人,对陆言而说,确实没有退路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被送回第三区,最好的结果莫过于维持现状。
“行,你们都是好人,就我里外不是人行了吧。”
傅已深有些苦恼,他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长大呢,不是身体上生理上的成长,性格思想什么的也要一起成长才行。
“瑾安,小孩子其实有种依赖和慕强的心理,想要讨他们的欢喜很容易,只看你肯不肯用心去做,我是希望你婚姻幸福美满的。”
他没说的是,就你这幅臭脾气,可能要孤独终老的,没几个人受得了,受得了的也是图谋不轨的,陆言已经来了,就少走弯路直接选择捷径就好了,干嘛还要费力的折腾。
“笑话,我跟那脏兔子根本没去婚姻登记,我们俩连结婚证都没有,这段婚姻就是无效的,是不被帝国法律承认的!”
他话音刚落。
duang的一声——
一只雪白的猫头鹰撞在玻璃上。
幸好书房装的是防弹高强度玻璃才没有碎裂。
傅已深摇摇头,这只蠢鸟,走过去打开窗户,下一秒猫头鹰晃了晃眩晕的脑袋,摇摇晃晃飞到了办公桌上,把文件放下才咣的一生倒在桌子上,滚了几圈从桌子上滚到傅瑾安腿上。
傅瑾安微微张大眼睛,我次奥!这破鸟碰瓷啊!
他刚想跟大哥解释这鸟的暴毙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就见他哥拿起桌面上的文件扔过来。
他下意识的抬手接住。
“拿着。”
“这什么?”
“打开看看,专门给你的。”傅已深将猫头鹰抱回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猫头鹰白色的羽毛,还真是个小迷糊。
傅瑾安狐疑的拆开文件夹,从里面掏出来一本崭新的结婚证。
结婚证上还有温度,这特么新鲜热乎刚出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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