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什么痕迹,雪衣脸颊瞬间失色:“这可怎么办?”
“放心,我有准备。”崔珩丢了那帕子,一脸坦然。
这东西能怎么准备,雪衣狐疑地打量他一眼,吞吐着道:“你该不会把当初的东西留下了吧?”
“你怎么知道?”崔珩眉梢动了动。
这都过去一年了,他竟然还留着这种东西。
雪衣眼睛慢慢睁圆:“你……”
“我什么,我无耻?”崔珩揉了揉她发顶,“怎么都成婚了还这么天真,说什么你都信,拿那东西你不是已经亲手让人烧了?”
雪衣哑然,意识到又被他耍了,气哼哼地躲开了他的手:“别摸我头,刚盘的发髻。”
崔珩这才发觉陆雪衣今天挽了个发髻。
别说,满头的青丝一梳拢起,比之从前,她更有韵味了。
雪衣被他看的脸热,别扭地别开脸:“说正事呢,这帕子你打算怎么办?”
“造一个不就成了。”
崔珩不以为然,紧接着指腹往墙上挂着的佩剑上一擦,滴了几滴血上去,那元帕立马便有模有样了。
雪衣瞄了一眼,脸颊微热:“可……这毕竟不一样,会不会叫人发现?”
“不会。母亲已经知道我们从前的事了,此番不过有个差不多的走走过场,省的让丫鬟们嚼舌根罢了。”崔珩解释道。
“那你还吓唬我?”雪衣气鼓鼓地瞪他。
“谁让你胆子这么小。”崔珩恶意地戳了戳她脸颊。
果然,等他们穿戴好出去,大夫人身边的周嬷嬷只掀开帐子远远地瞧了一眼,便心照不宣地退了出去。
雪衣这才放心下来,不禁感叹遇上了一位开明的婆母。
验完帕子,等他们到了老国公那里的时候,几房的人已经基本来齐了。
雪衣先前虽是在府里住过,但这回身份毕竟不一样了,当她同崔珩并肩到门槛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那些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分量更重了,呼吸也乱了起来。
“不用担心,都是至亲。”
崔珩捏了捏她掌心,雪衣连忙蜷着手躲开,但心情的确没方才那么紧张了。
两人亲昵的小动作落到了在场人眼里,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带着笑。
按礼,雪衣先要给老国公敬茶。
上一回被老国公驳了面子的事情犹在眼前,雪衣这回尤为谨慎,手臂微抬,眼睫垂下,恭谨地端着茶杯递了过去:“祖父,请用茶。”
那茶明明不烫,但雪衣指尖却微微发了红,显然是被紧张的。
老国公因着老二媳妇的事,一开始的确不待见这个陆小娘子,可上回行简在边关出了事,这个陆丫头仍是不离不弃,他便也看淡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管不了了。
是以老国公这回格外和蔼,并未犹豫便接了杯子,用了茶之后又吩咐道:“赏——”
身旁的嬷嬷听令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托盘递了过去。
绒布一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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