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在短短几秒之内依然快被掐的几乎窒息,原本抓着抱枕的手渐渐无力垂下。
直到苏阮喘不上气双眼翻白陆峥才缓过神来,害怕的抱着苏阮帮他顺气。
他差点杀了苏阮。
空气复又被压进肺泡,视网膜上成像模糊,形成万千光点,苏阮剧烈咳嗽,咳到干呕。
陆峥要杀了自己。
苏阮全身发抖想逃,但没爬出几步就又被陆峥抓着脚腕拖回,在羊毛地毯上留下一道蜿蜿蜒蜒的白色河流。
然而陆铮越是如此苏阮便越是想逃,苏阮越是想逃,陆铮便越怒不可遏,最终他被苏阮激的完全失去理智,在把人拖回来的间隙里摘下苏阮睡袍上的系带把他双手吊起绑缚在茶几支柱上。
柔软的米白法兰绒睡袍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条斯理剥开,露出其中沁人的嫩白果肉。
苏阮已经成年,完全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他完全被陆峥眼神中的阴鸷所慑,平时伶牙俐齿舌灿莲花的嘴来竟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乖哄着你你不听。”
“还是说,”
“你就是这么欠,喜欢我这么对你?”
疼——
青涩的果肉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磨显现出一种透粉的成熟,但依旧无法承受入侵者如此粗暴。甚至连可怜的果核都被碾压出汁而微微发抖。
罪魁祸首乐此不疲甘之如饴,而可怜的白桃被用的七零八落支离破碎。
两个人关系无可避免的陷入正反馈调节。陆峥越想留下苏阮,苏阮越害怕越想逃,苏阮越害怕越想逃,陆峥手段越来越扭曲。
“起来”
苏阮还没完全睡醒就被陆峥直接从床上拖起。
他还发着低烧,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本来就还在恢复期,激素水平时常波动,又经过昨晚惊吓,立时发起烧来,直到今天凌晨才微微退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嘛啊?”
“陪我出去。”
陆峥把苏阮拎下床,苏阮脚步轻浮头昏脑重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
“可是我不想啊。”
苏阮有点委屈,言语间立刻带上了些鼻音。
陆峥回过头去看他,苏阮脖上的淤青还未退下,反而更加青紫,本来他皮肤就白,大片毛细血管破裂形成的机械性紫斑绕在苏阮颈周显得十分可怕。
陆峥手抚上苏阮脖颈,苏阮立刻因为疼痛敛眉。
“没问你想没想。”
陆峥眼神又恢复成原来那般冷淡,苏阮发怔,似乎是还不明白为什么陆峥一夜之间又对自己这样。
可是脖颈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他现在只是一朵依附于陆峥的菟丝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苏阮真的不想出去,他害怕被熟人看见自己成为o,简直丢人又抬不起头。
二人僵持,直到陆峥释放出信息素压迫,苏阮身形发软服输。
“好,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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