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泪流满面的看着原深喃喃说道:“我从未想过会变成这样,她是我的外祖母,我又怎会害她!”
原深看也不看她一眼,高声说道:“来人啊!把老夫人给带回去。”
苏茵一下子扑在吕氏身上,放声痛哭:“外祖母……外祖母……”
几个婢子随即上前,想要把她拉开。
可她却死死的抱着吕氏,怎样也不肯放手,她双目殷红的看着原深,低声吼道:“你不能带走她,我要将外祖母与母亲和阿衍葬在一处。”
“哼!”原深冷冷一哼:“真是痴心妄想!”
几步上前,一把推开苏茵,俯身抱起吕氏便走。
吕氏已浑身僵硬,再无一丝温度。
“不……”苏茵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不能带走她。”
原深抱着吕氏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茵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呆呆愣愣的。
一旁的婢子看的无不心酸。
“姑娘你要保重身子。”其中一个婢子缓步上前,想要将苏茵从地上扶起来。
苏茵慢慢的推开她的手,抬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婢子,垂眸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所有婢子转身离开。
屋里只剩下苏茵和无为。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苏茵抬头看着无为,淡淡一笑:“接下来你可知道如何去做?”
“你放心吧!”无为勾唇一笑。
两人对视一眼,意味深长一笑。
苏茵只将原氏和苏衍停放了一晚。
第二天,天一亮,便将他们入殓放入棺木之中。
大张旗鼓的葬在邯郸城外的西山之上。
邯郸城中所有百姓,无不自发的跟在苏茵身后,为他们送葬。
他们从未忘记,治疗疫症的方子乃是苏茵所献。
棺木入土。
苏茵一动不动的跪在石碑之前,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了,她双目无神,神情悲恸,虽无泪,但满目的绝望与苍凉,比哭更让人心酸。
她就这样在石碑之前,跪了整整一日。
太阳落山,都不肯离去。
无为无奈只能打晕了她。
回去之后,苏茵便病了。
这一病来势凶猛,使得她整日缠绵于病榻之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白黎来看了她几次,只说了句心病还须心药医,连药都不肯开便走了。
赵初百忙之中来看了苏茵好几次,无论他说什么,苏茵只闭着眼躺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无为也不眠不休的守着她。
“阿茵!”下午才刚刚来过的赵初,入夜时分便又来了。
苏茵依旧躺在榻上,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一般,一动不动。
“我已查到凶手是谁了!”赵初一句话落下,一直不曾睁开眼的苏茵,突然睁开了眼。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初,声音沙哑,一字一沉的说道:“凶手是谁?”
“赵惊羽!”在苏茵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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