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娘,你坐下,爹娘有事和你商量”。
秋筠温顺地坐下,专注听母亲说。
夏夫人抿嘴笑道:“上午刘媒婆来了,说御史洪大人托她上门求亲”。
夏老爷也帮腔道:“这头亲事我看做得”。
秋筠做梦未想父母唤自己是终身大事。
脑子出现短暂的空白。
夏夫人看女儿低头不说话,以为害羞,就道:“爹娘看着好,问你的主意,你不好意思说,想必就是肯了”。
秋筠抬起头,看父母殷切地目光看着她。
心一横,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命,媒妁言,不必问女儿”。
夏太傅喜得直搓手,道:“我儿知书明理,谁娶了是他的福分”。
秋筠看父母为自己的事高兴得什么似的,实在无法违拗。
心道:“既然心已死了,嫁谁都一样”。
刘媒婆在中间煞是卖力,撺掇这夏老爷夫人把婚事提早定下,刘媒婆私下里同夏夫人说:“洪御史的条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他上无父母下无男儿,就一女将来嫁人了事,姑娘如嫁做他家,定不会吃亏受气的”。
这话夏夫人听着倒和心思,虽媒婆的嘴信不得,然这说的也是实情,就与夏老爷商议了,把秋筠婚事定在上秋天凉。
夏夫人出于礼节不可善专,让刘媒婆问洪御史的主意,刘媒婆回来说:“洪大人那边是越快越好,家中没有主妇,主持中馈,看着不成样子”。
亲事就这么敲定了。
秋筠知道,叹声,没说话。
这日,秋筠懒懒地才起身,喜鹊笑着从外进来,道:“姑娘,槿熙姑娘来了”。
槿熙来了,还带了个二岁的男孩。
那男孩奶娘抱着,胖胖的,很可爱的样子,槿熙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有三四月的光景。
秋筠让青语带着男孩去园子玩。
屋里无人,秋筠悄悄笑着问:“几个月了?”
槿熙手放在小腹上,羞涩而喜悦地道:“三个月出头”。
秋筠想起当时在王府大夫说槿熙生育无望,有点疑惑,看看槿熙的肚子。
槿熙抬头看秋筠注视着她,心思灵巧,猜到秋筠想问当时之事,于是说:“这二年多我四处求医问药,苦药汤不知喝了多少,想是感动了上苍,还真怀上了”。
秋筠由衷替她高兴,又想起问:“那裴侧妃如今怎么样了?还在乡下庄子吗?”
槿熙轻蔑地道:“可不还在乡下,她倒想回来,头一年还作闹着要搬回王府,王爷架不住厮缠,还真有接了她回来的心,怎奈老王妃不允,王爷也只好作罢”。
秋筠道:“现在消停了”。
槿熙道:“又生出幺蛾子,这不头些日子听周姨娘说这孩子像她,当初的事这周姨娘摸着点苗头,就在王爷面前下舌,说生产时是我做了手脚”。
秋筠担心地道:“王爷真信她的?”
槿熙道:“王爷初时不信,日子久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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